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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松阳人,却是真正的“松阳人”

来源: 松阳新闻网 作者: 曹芳 编辑: 吴胜 2014-11-06

不是松阳人,却是真正的“松阳人”

——访北京松阳商会顾问严凤水

  严凤水,1933年5月出生于浙江省淳安县千岛湖。1953年7月第一次志愿参加中国人民解放军,1954年5月转业到淳安县公安局;1955年第二次应召入伍,1958年7月转业至浙江省公安厅政治部;1959年12月第三次入伍,1980年1月转业至浙江省遂昌县委机关。后调入浙江省人民政府驻京办事处,1994年5月退休。退休后他热心松阳在京同乡的联谊工作,为北京松阳同乡会及北京松阳商会的建立和发展出谋划策,曾担任第一届至第六届北京松阳同乡会会长、北京松阳商会党支部书记、商会顾问。

  记得第一次见严伯是在京浙宾馆,那时我们正在筹建松阳在京学子论坛。每次安排开会的工作一直是这位年逾古稀的老人在忙碌地组织,每次他总是最早来,最晚走。大家都亲切地称呼他“严伯”。

  (下文中“严”代表严凤水,“曹”代表采访者曹芳。)

  曹:严伯,我了解到您来自千岛湖,那是如何与松阳结缘的呢?

  严:对,我老家在淳安千岛湖,1953年我从浙江省立严州师范毕业后就参加了人民解放军,那是抗美援朝最后一批志愿兵。我先后三次入伍,在部队服役到1980年,后转业到遂昌县委工作。1982年遂昌分县后,我被分配到松阳县委报道组从事新闻工作。从这以后,我在松阳工作了四年多,四年虽然不长,但是对松阳的感情却一日日地积攒起来。

  在松阳从事新闻工作期间,我还担任《浙江日报》、《丽水日报》的特约记者,后又从事经济研究工作。正是因为工作原因,我跑遍了全县所有的乡镇和百分之八十的村庄,在采访和调研经济社会及文化风俗的过程中接触采访了很多松阳人,他们热情好客,很纯朴也很真诚,很快地拉近了我和松阳的距离。多年下来,我真切地把松阳当成第二故乡,把松阳人当成自己的亲人。很多小事的记忆虽然已经慢慢模糊了,但是我的脑海里一直有个深刻的印象——松阳人对我太好了!

  1986年我调入北京市人事局,离开松阳,很舍不得,到北京后也经常记起松阳的乡土和群众,时常想着如何报答松阳的百姓,如何为松阳多做一些自己能力范围内的事。

  后来我调入了浙江省人民政府驻北京办事处,负责人事工作。我想机会来了,因为这个时候在我的工作范围内又出现了与“松阳”有关的内容,这确实让我很激动很兴奋,我和松阳真是很有缘分,对松阳的感恩之情驱使我为松阳做更多的事情,为松阳乡亲服务。

  曹:严伯,您是北京松阳同乡联谊会的创始人之一,当初创建联谊会的初衷是什么?在组建过程中是不是遇到很多困难?

  严:1989年以前,在北京工作学习的松阳人之间联系少,互相之间的帮助很有限。1989年1月,中国烟草专卖局局长潘必兴、解放军总医院将军程东源、北京高校教授黄宗洲、吴增芳、张宣铭、蔡昇,和我一起组建了北京松阳同乡会。当时由我牵头,花了两个月的时间,到松阳乡友的单位、家里了解情况。后来根据统计,知道松阳在京工作、经商、打工的老乡有上千人。组建这个团体,我采取像滚雪球一样的方式,雪球终于越滚越大,老乡间的联系也越来越频繁。

  同乡会是群众自愿性民间组织,发起工作比较困难,也很琐碎。一是人员不熟悉,二是北京地方大,有时一天只能联络到两三个人。

  经过十多年的努力,从同乡会建立到现在,统计到的在北京工作、创业、学习的松阳籍会员已经达到2300多人。同乡之间的联系增强了,信息流通更加顺畅,相互之间更团结,情谊也加强了。

  由于乡友的信任,他们推选我做了第一届到第六届的同乡会会长,我有幸见证了组织的成长。

  同乡会成立后帮县里做过很多事,除了招商引资、协助接待县局领导来京办事外,我们也为家乡的公益事业出了力。比如帮助斋坛小学就是其一,我们筹集资金支持学校修建操场,发动老乡参与图书馆捐书活动。还有在2006年,我和阙汉林、叶伟严等人发起倡议,向300多位松阳籍在京人士筹集资金6万多元挽救了一位叫李强的男孩的生命。那个时候他才15岁,被高压电触伤,全身被烧坏,情况很危急,我们组织捐助获得的钱对他来说是不小的帮助。又如一位在京经商的古市老乡,钱、货都被人偷了,又得了重病,我和商会领导发动乡友捐助两万五千多元,解决了他的困难,这样的雪中送炭让他特别感动。

  曹:除此之外,我还知道您也尽自己的力量帮助一些有困难的人,能具体地讲讲事例吗?

  严:这方面的事都很零散,能详细讲述的很少,就是有困难的老乡来找我,我都会尽力去帮忙。

  一开始比较突出的问题是有关飞机票、火车票的。上世纪八九十年代,飞机票、火车票很难买,我就帮助松阳老乡购买往返的火车票,在前五年内每年大概有100多张!现在买火车票很方便,但在那个时候这个忙就不算小了。特别是买卧铺票更困难,有时我只好自己带一个小板凳去车站排队等一宿。北京冬天晚上很冷,都到零下十多度,但为老乡解难,我还是冒着严寒去帮他们买票。北京车站民警开始误会我是票贩子,后来了解情况,他们也赞扬我,还叫票房卖票的给我留好两三张卧铺票。有的时候买不到票,我也想办法把乡友送上车,在车上补票。解决飞机票、火车票都是义务劳动,不计报酬的。

  其他的事嘛,主要是他们来到北京人生地不熟的,我能帮的就帮,几乎没有拒绝过一位老乡。尤其是来京求医看病的,我可能做得更周全一些。比如1992年,上方拖拉机厂的一位职工儿子重伤来北京,我去火车站接送,把他安排在积水潭医院,找好医生,一直到看好病回去,我都陪着。

  还有不少在京乡友发生纠纷等,我都会去协调。有时候我只是组织者,提供一个互相帮助、调解的平台,但也受到他们的欢迎与信任。

  曹:严伯,在北京松阳商会成立中您也做了很多事,您还做了两年的商会党支部书记,具体的活动有哪些?

  严:同乡会成立后,和松阳在京经商的乡友接触多了后,我发现他们生意兴隆,但互相之间来往少,经营信息交流少,我就想建立一个平台,为他们互相来往提供机会。过去有句古话,“老乡见老乡,两眼泪汪汪”,这是一种在异乡见到老乡的亲切感,现在可以说“老乡见老乡,有难互相帮”。

  其实商会组建过程中也出现过很多难以解决的问题。北京松阳商会的组建,开始是由部分热心的同志发起的,有张伟平、陈尖武、叶伟严、曾建兴、祝林法等,后来包远辰、阙进辉、全球胜、叶绍青、周利松等同志加入进来。

  当时遇到的难题有三个:一是没有组建经费;二是谁来当会长,因为当会长要有无私奉献的精神;三是谁来牵头。

  发起的同志们都希望我来操办这件事,我接受了他们的委托,用了二个月的时间跑市场,联络几百名经商者,物色和协商,成立筹备小组。根据多数人的推荐,包远辰同志成为筹备小组组长,他工作十分积极认真,带头资助资金。

  2004年5月8日,松阳县总商会批准设立北京松阳商会,6月28日召开第一次会员代表大会,选出了商会领导班子。

  商会成立后,我又思考,把商会里的共产党员组织起来,因为这些党员原来常年没有地方过组织生活,建立了组织可以解决这个问题,还可以在商会中发挥表率作用,利于增进感情,信息共享。

  经过报告请示,县里批准设立“中共松阳县总商会北京商会支部委员会”,我被选为党支部书记,一直做到2006年。

  我对党员的教育管理是很认真的,除了组织党员集体生活,我还积极发展新党员,到2007年5月,党支部共发展了五名新党员。为了把好新党员的质量关,我还亲自到申请入党积极分子的人员所在的村走访调查,征求村组织的意见。

  此外,党支部还热心于家乡建设,访贫问苦,为家乡公益事业做了不少事,如帮助过一位品学兼优的贫困学生,当时她是大东坝村的一名初中学生,由爷爷奶奶带大,家境困难,甚至连解决温饱都有困难,我就发动12名党员筹集了3000多元钱,解决孩子三年的学杂费和部分生活费。我把钱亲自送到学校交给校长,还给她本人买了两套衣服,并鼓励她认真学习,小孩十分高兴。

  在京工作的老乡,我除组织聚会外,还会不定期访问他们,有的生了病,就去医院看望。帮助他们解决在老家的一些难题。所以我的电话多,平时挺忙,人家都说我是退休未退岗的人。

  后记:访谈中,严伯常说的就是:“对松阳人的好,是一种回馈松阳乡亲的方式。”感恩之心驱使着这位76岁的老人还热衷于他的事业,张罗着同乡会、商会、学子论坛,帮助着那些或许都不曾谋面的松阳人。

   望着眼前和蔼的严伯,内心充满了敬佩和感谢,正是他,组织在京工作、学习、经商的松阳人紧密地联系在一起;正是他,关心着第二故乡的建设,为松阳的经济文化建设,牵线搭桥,并以自己是其中的一员而自豪。

   严伯总是说,是那些德高望重的松阳人把在外的家乡人召集到一起,才让团体有了活力,而我们想对严伯说的是:“我们的团体因为您的辛劳而有了组织基础,您的恩情我们也深深铭记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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