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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位老党员的坚守

  在酷暑中和电灌站一起“抗旱”的,是4位“老伙计”。所谓的“老”,不仅指年纪,还有他们的党龄,“加在一块,超过130年”。

  守着站,灌着田,“活水进良田”——村民称他们为“守灌站4人组”。

  黄阙永、王金旺、徐炳龙、肖光明。

  两台55千瓦的水泵机组一启动,发出阵阵轰鸣,一股股松阴溪水喷涌而出,如同一条奔腾的巨龙,跃进樟溪乡境内的9个村庄,哗哗地冲向干涸的3000亩农田……

  每年高温季,这是松阳县樟溪乡电灌站抽水调度的常见一幕。

  6月28日,今年响应旱情、开启电灌站的第一天。

  一大早,樟溪乡福村村党支部书记徐炳龙来到樟溪乡电灌站,“肩上还扛着一箱未拆封的方便面”。

  他的“老伙计”们已在站内忙开:高岸村74岁的黄阙永,下马坑村72岁的肖光明及65岁的王金旺。除了电灌站站员外,他们还有另一个共同的身份,那就是共产党员——他们的党龄,“加在一块,超过130年”。

  樟溪乡位于松古平原腹地,“因境内鲜有水源”,是松阳县出了名的缺水乡。每逢干旱季节来临,必须利用电灌站从松阴溪抽水,灌溉农田。

  早在6月初,全乡就开始神经紧绷。

  “就算县城暴雨,我们这儿也很可能滴雨不下。”上世纪70年代电灌站建立时,黄阙永就站在了抗旱一线,负责机组运行监控。40多年过去,如今已是一名经验丰富的老手了。

  电灌站将源源不断的溪水引入灌区,让周围9个村3000多亩农田,“喝”上了“清凉”的水。

  从前,家家户户都种早稻和晚稻。遇上旱季,个个心急火燎,希望自己的庄稼先浇上水,村与村之间的关系一度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。村民为了争水,大打出手也是司空见惯的事。“旱季的灌溉必须分秒必争。”肖关明感慨地说,毕竟谁家都想让自己的庄稼早点用上水。

  那时,为了防止村与村之间的抢水冲突,灌区内所有村的书记、主任要轮流值守在电灌站,“最多时,足有十几个人”。

  “情况最严重的一年大旱,我们在电灌站连续值守整整35天。”在王金旺的记忆中,这是电灌站建立以来连续运作时间最长的一次。

  电灌站一旦启动,必须24小时值守,才能确保引灌顺畅。

  4个人各有分工,黄阙永监控机组运行,王金旺负责水中杂物清理,肖关明更多的是去田间巡查渠道,徐炳龙协调灌区涉及村庄的每日用水。

  一个班组4个成员,谁也离不开谁。

  当然,电灌站,更离不开他们的守护,3000亩农田,更是如此。

  21世纪初,随着电灌站机组提升、农田水渠修复以及水稻种植面积减少(开始种耗水量相对较低的茶叶),电灌站需要的人力、物力缓解了许多。“我们4个老伙计就成了每年守灌站的固定班组。”黄阙永笑着说。

  几十年来,每逢旱季,4个人就“以站为家”,吃住都在这儿。那时,乡里补贴班组成员每天每人3元菜金,3元点心费,“我们把钱凑在一起,每天就有24元伙食费,足够买菜了。”徐炳龙说,“再从家里带点米,便能在站里开伙做饭。”

  就面积而言,电灌站,不失为一间大“房子”:占地面积1000平方米,除了必要的空间用于放置设施设备外,一楼还有两间房用于他们的日常生活。

  只不过,这个“房子”,并不那么“舒适”。

  两台55千瓦的机组位于电灌站的地下室,运行时,声响极大,经测试,噪音达90分贝;即使在楼上,噪音依然达到71分贝,对于常人而言,这个分贝的噪音,不仅干扰谈话,还会造成心烦意乱。

  对此,记者深有感触,采访当天,“精神一度难以集中”。

  不止因为噪音。

  电灌站四面高墙,小小的窗户,开了热,不开闷,“在开与不开的矛盾中早已汗流浃背”。一台吊扇,一台落地风扇,丝毫对抗不了屋内的滚滚热浪,到了下午4时,室温依然未低于36℃。

  “你们今天来,我才穿上汗衫,平时在站里都是光膀子。”徐炳龙逗趣道,“我怕热,汗多湿得快,衣服换不过来。”

  为了入睡时凉快些,他们往往后半夜才上床。不穿衣服,不遮盖任何衣物,“皮肤上的各个毛孔依然争先恐后地冒汗”。

  即使在冬天,徐炳龙也有个雷打不动的习惯,午睡。但在这里,他却从未午睡过。

  王金旺每天至少下水3次。当看见因巡查渠道而大汗淋漓的肖永明时,他却总是调侃:“水里凉快多了。”

  采访的前一晚,他蹚进齐腰深的进水渠打捞垃圾,“栅栏上的垃圾直接影响到水流的大小”,必须及时清理。次日凌晨2时,他结束全部工作,躺在床上,辗转难眠。

  地下室,机组依然在运转,嗡嗡作响,地面震颤;

  屋内,酷热难耐,焦躁不安。

  5时许,天边的一抹鱼肚白渐渐亮起。

  又一天,他们在热和燥中醒来。

  日复日。

  他们总是来不及褪去前一日的疲惫,又投入“战斗”中。

  吃完早饭,徐炳龙巡查完站点后,骑上电瓶车出发了——这日,轮到福村的农田引灌。

  因为距离远,福村每年几乎都是最晚抽水轮送的村。

  由于长时间没有下雨,此时福村田间的茶叶叶芽开始发红,恐影响夏茶的收成。“村民一定等急了。”想到大家都盼着引灌来解燃眉之急,徐炳龙不由地加速,沿着引水渠一路查看引水情况,保证“及时水”顺利送达。

  电灌站抽水轮送,主要在位于引灌末端的福村、馒头山、力溪3个村之间,为了公平,原则上每个村引灌48小时。

  冒着烈日,逐一巡查当日灌区内的大小水渠,确保进水口通畅,同时严防跑冒滴漏……对于班组成员来说,这并不算难事。“协调村与村之间的引灌需求”,才是最让他们头疼的。常常出现的情况是,这个村的农田48小时没“喝”足水不甘心,下一个村没轮到却等得饥“渴”难耐。

  于是,徐炳龙的手机一次又一次响起,“希望延长引灌时间”;

  于是,村民一个又一个地赶到电灌站,“要求提前引灌干涸的农田”;

  ……

 

  抛去这些“呛人”要求,他们依然能从这份工作中,捕获“幸福感”。

  “今年雨水少,田却不旱,头功当属电灌站”。每当4位“老伙计”得到村民的肯定,那一晚,远远抛开热和燥,“定能睡个美觉”。

  就算房间内蚊子多,斑驳的墙上都是拍蚊子留下的褐色印迹,但在肖关明看来,这才是组成一线工作最完整的内容;

  就算经常要沿着垂直石壁上的铁制扶梯进入水深超过3米的蓄水池,但王金旺从不犹豫,只是下水前会习惯性咪一小口白酒,“暖暖身”;

  就算闲暇无处消遣,收音机、杂志和香烟也是不错的选择,只是黄阙永有些心疼,作为老烟枪,一天居然要抽掉3包烟;

  就算站里的电饭煲早已废弃,吃饭、洗澡都得回家,每天奔波在两点一线间,徐炳龙却甘之如饴,“村民送来的一个盘口大的西瓜”,甜到他心田;

  ……

  每天,他们要合力转动阀门数次,以此控制水流大小;每天,他们一眼就能看出蓄水池的水量是否充足,“经验就是最好的刻度尺”;每天,他们至少要喝完15公斤的水,“却不太需要上厕所”……

  毛巾、草帽、电筒、清凉油,是老伙计每天工作的“小伙伴”。

  24小时里, 2台水泵机组,会将2万余立方米的水,引灌到3000亩良田上,而在源头——电灌站内,2人合力转动闸门,1人打开配电箱开关,还有1人,正在他们之间,发号口令。

  胸前,那枚由镰刀和锤头组成的党徽,金黄色,熠熠生辉。

作者:叶承慧  来源:松阳新闻网  编辑:叶跃明 孙志华  时间:2018年9月13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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